过脑袋,斜睨着她回答:“这是我们公司的司机,我的腿不利索,去绥城要开好几小时的车,我怕出事。”
说起腿不利索,翟思思恍惚记起前天晚上靳乔衍给她卖了个关子。
难不成是受罚?
她问:“腿怎么了?昨天开业活动看你好像没什么大碍。”
一问到腿怎么了,强子的嘴角就抽搐了几下。
无奈地说:“没怎么,就是让衍哥给罚了,运动超过身体所能负荷的好几倍,所以第二天还没能感觉到有什么,到了第三天就有些受不了。”
何止是受不了,前天受的罚,腿都软了几乎是扶墙回家的,昨天一早醒来发现双腿不疼,还以为身体机能又提高了,如此强大的负荷都能撑得住,就差没兴高采烈地转个圈跳个舞。
所以昨天在开业活动上,才如此积极地转悠着帮忙,然而今天一早醒来,坐起来的时候双腿疼得他硬生生摔回床上,连抬腿换裤子都是一种折磨,几乎是床都下不了。
双腿疼成这样,他都不敢开车了。
衍哥当真是公私分明,给他罚得腿都快报废了。
不过他倒也没有怨言就是了,身为保镖,时刻要留神保护目标,是他太过于疏忽大意了。
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