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就像第一次结婚的小姑娘一般,提及这场婚礼,双眼能发光。
翟思思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劝服蒋母的,亦或是把户口本给偷了出来,只知道这婚礼一办,殷桃就是名副其实的蒋太太了,蒋母也会变成她真正的婆婆。
以蒋母那天在医院外的厉害劲,殷桃又生性胆怯,她着实担忧。
担忧之色浮上眉目,她盯着蒋丁林,问道:“你该不是把户口本给偷出来了?你妈她……怎么可能同意你们结婚?”
别一时冲动就举办了婚礼,要是蒋母气急败坏地跑到婚礼现场去闹,最终难堪的、受伤的,是殷桃。
蒋丁林闻言摆摆手道:“嗨,思思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在你眼中就这么幼稚吗?还需要偷户口本?”
翟思思毫不犹豫地点头。
也不想想之前是谁借着她要预定沧澜酒店和饭店的机会,在篮球场和马场上整蛊她?
她想也不想的点头,令得蒋丁林只觉得哪哪都不好了。
他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自己送上门给许博学和靳乔衍夫妻俩欺负?
他是挖了谁家祖坟了要遭这份罪?
真是的,还有没有天理了?
都说拜把子的就是好兄弟,瞧瞧这两个忘恩负义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