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就不会只是一个编剧不是?”
别人拍的马屁靳乔衍都不屑听,可这马屁从翟思思的嘴里说出来,甭提拍得有多舒坦。
冷眸一挑,大手一挥,将倾身往前送圣女果的翟思思搂进怀中,顺势斜靠在沙发上,让她依偎在自己怀中。
电影放什么内容两人也看不进去了,翟思思索性摸着遥控器将电视关掉,微微仰起头,赖在他的怀中瞧着他。
思忖片刻,她说:“说到家族集团……我这阵子一直在想一件事,你说靳远他走得这么突然,说中风就中风,平日里我看他也没有烟酒的习惯,而且大晚上的他待在房间里,能有谁刺激他?我总觉得,里面有问题。”
靳远一直都有高血压的毛病,为了控制血压,他几乎很少喝酒抽烟,就是推不掉的应酬,他也会让靳言顶上,不该说中风就中风才对,而且还来得那么急,直接毙命。
当时得知靳远死亡的消息,她一门心思担心靳乔衍和黄玉芬想不开,也没细想,这段日子事情少了,平复下来仔细想想,这中风要么是喝酒过多引起,要么是遭受到刺激,靳远都已经开透了搬进了养老院,还能受到什么刺激?
靳乔衍的手习惯性地抚摸着她的发顶,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他说:“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