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看着天花板上冷漠的白光管,感受着手臂上注入的麻醉药,心底有多绝望。
女医生已经做好准备工作了,偏头一看,翟思思躺在床上发愣,裤子还没脱掉,不耐烦地催促了句:“怎么还不脱子?你不检我就下班了!”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翟思思身一动,绛唇张开:“检。”
黄玉芬那句“生不出”,她始终无法平静。
麻木地脱掉裤子,她双手捏拳压在检查床两侧,女医生看了她一眼,说:“检就对了,这女人的检查是很有必要的,除了检查生育功能以外,还能看到很多的问题,比如子宫的情况等,很多人平时就是不注重身体检查,到病入膏肓才跑到医院来,有什么用?平日里就该定时做检查,才是对身体的负责。”
女医生很是能理解这种第一次来做彩超检查的人心底的紧张,她见得多了,也就有了自己的一套安慰方式。
她说的翟思思都知道,但兴许是听不出嘲讽意味,而且女医生的嗓音还柔柔的,抚平了她内心的不安,渐渐地也就不像刚才那般拘束了。
看她的秀眉抚平些许,女医生拿着检查镜,道:“那我开始了?”
翟思思点了点头。
女医生将她的右腿压低了些,检查镜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