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后,又放心不下地去VIP病房看一眼闵静。
送到医院的时候闵静已经昏迷过去了,手术全程翟思思也没有给她输入麻醉药,这会儿过去闵静刚好醒了过来。
脑壳还有些懵圈,闵静看着天花板好久,听见病房门推开的身影,视线下垂,越过床尾看着翟思思。
翟思思的白衬衫塞进了牛仔裤了,倒也看不出坏了,只依稀看见她腰上的部分,有洗淡了的血迹。
看见闵静醒了,翟思思顺手关上房门,拉过椅子坐在病床前:“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闵静闭着眼动了动脑袋,这一动作翟思思勉强可以看出她是在摇头。
随后,她又睁眼,有些微弱地说:“就是有点儿晕。”
翟思思解释道:“你刚失血过多,又刚从手术室出来不久,会晕是正常的,现在给你输的是止痛药水,伤口挺深的,这几天都得输止痛药水,否则你会扛不住。”
闵静不以为然地说:“这伤口和军营里的相比,算不了什么。”
在军营里吃的苦,可比这苦多了。
翟思思本想说在军营里就是怎么伤,也不会伤得这么严重,但转念一想,某些部队还有魔鬼特训,也就把话咽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