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充满威严且不容冒犯。
殷樱是没想过翟思思会仗着比她年长两岁倚老卖老,更没想过翟思思直接用一句待嫁闺中把她的话给堵死在肚子里。
是啊,她一个连婚都没结过的人,在这里讨论这种话题怎么看也不合适。
殷母满脑子都是翟思思说过的礼金,在两人争执的时候她已经把礼金想到了七位数了。
抖掉殷樱压在双手的肩头,她连忙挂上讨好的笑容,看着蒋母:“亲家母,思思这话说得对,不管我和殷桃之前起了什么争执,在法律上她都是我的女儿,怎么说我也是含辛茹苦把她拉扯到这么大的母亲,而且从传统习俗上来说,这礼金讨的是一个意头,也是结婚必走的流程,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你要是欠了我们这礼金,影响是不是不太好?”
原本蒋母还能忍,殷母一个欠字,顿时点燃了她心底的那把火。
双臂环胸,她讽刺地哼了声,好笑地说:“要礼金也可以,但你们得掂量掂量,这嫁进我们蒋家的是个什么货色才提礼金,一个寡妇,丈夫死了不到一年就想嫁进来,我还欠你们礼金了?!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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