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说,谁也撬不开她的嘴。
嘟起的唇抿成了一条线,殷桃看着翟思思松开输液管坐在床沿上,牵起她的手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水眸暗淡,却还是打趣地学着殷桃适才的口吻回答:“我能怎么打算?还能离了不成?”
走,她不甘。
留,兜里还揣着克罗米芬(促排卵药物),怎么留?
走不得,留不下,这婚姻已经不是她所能打算的了,她只能过一天是一天,等哪天说不定就想通了,那句“我们离婚吧”也就说得出口了。
殷桃眨了眨眼,突然往窗户外瞧了眼,拉过她的胳膊,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你们夫妻俩是不是房事不和?”
翟思思是万万没想到殷桃能说出如此露骨的话,从前胆小到去食堂打饭都不敢大声的一姑娘,现在都能把夫妻俩这种亲密的事毫不羞涩地挂在嘴边了?
当了妈的人,在这方面是不是就格外耿直了?
翟思思被她的话给呛着了,一直没能开这个口,不论怎么回答,她都羞于启齿。
殷桃倒是单方面给他们打上“房事不和”的标签,还有模有样地打了个不响的响指,说:“我就知道!导致婚变最大的因素就是这个!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