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舔下唇的动作极具魅惑性,靳乔衍只听得脑袋嗡了一声,再顾不得其他,当即就答应了她:“好。”
话落,再不想听她说话妨碍好事,直接堵上那张娇柔的唇,托起她的腰。
酒店的窗帘不透光,在客房内没有时钟,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翟思思紧紧握着洁白的床褥,嗓子的隐忍最终不受控,也不想再受控。
不知过了多久,她渐渐地不愿意动了,懒懒地躺在床上,两手紧紧握拳,闭上双眼躺在枕头下方。
明知道动一下就能睡到枕头,但她实在是动不了了,意识渐渐失去,在几近进入深层睡眠的时候,她感觉到有人动了她一下,把她放在柔软的枕头上,替她盖好了被子。
接下来靳乔衍在客房内做了什么,她浑然不知,满脑子都想着好累,歇一会儿。
翟思思这一觉睡到当晚十点多,要不是饥肠辘辘饿得难受,她还没能醒过来。
刚醒的人尤其是在累极了状态下睡醒的人,在睁开眼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大脑会处于重启状态,眼神呆滞地望着前方不动,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睡懵了的状态。
她看着客房内的沙发,上面掉了好几颗护士服的纽扣,手术刀掉在了沙发脚旁边,茶几上的烟灰缸内,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