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舒服,他一脚油门冲出去,把那些好事者甩几条街。
其实翟思思也并未睡得很沉,只是迷迷糊糊地眯一下眼,十来分钟便醒了过来,睁眼看了看四周,车子还在路上。
沧澜距离家里并不远,怎么今天开这么久了?
举起双手捂了捂眼睛,许是吹了些风的缘故,胃里好受很多。
见她醒过来,靳乔衍脑袋不转一下,有些不悦地问:“醒了?”
他的不悦,自是因为那些个好事者的眼神。
翟思思点了点头,放下双臂,又回答道:“嗯。”
靳乔衍又问:“好点没?”
她再次点头。
车子正在过马路,靳乔衍没腾出空去瞧她,未能看见她点头的动作,听不见回答,有些不耐地说:“嗯?”
相处的一年间惧怕佛爷动怒已经成为了骨子里的习惯,他这一声嗯,翟思思当即条件反射地乖乖回答:“好多了,应该是药效起了作用。”
佛爷动怒,可不是好玩的事。
闻言靳乔衍轻轻地嗯了声,按下按钮,将车篷收起,隔绝车外探究的眼神。
车子又行驶了一分多钟,翟思思想起前两天黄玉芬说过的话,问道:“对了,咱妈前两天说地产商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