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作用,她此刻想陪在自己身侧的是靳乔衍,便潜意识把他当成了靳乔衍。
所谓的酒后乱性爬错了床,这也是因素之一。
听着她柔软无力的嗓音,靳乔衍冷不起来,将药塞进她嘴里,继而把水杯递到她的唇前:“吃点药会舒服些。”
嘴里被塞了一颗药丸,嘴皮还碰到了杯中的热水,本能地就着水把药吞下。
喝醉了以后浑身难受得厉害,脑壳又重又晕,好似天花板都要旋转过来似的。
无力地扯了扯被子,她屁股挪了挪,想要躺下。
靳乔衍只好放下水杯,掀开被子把她放平,随后替她盖上被子。
将包间里的冷气调高了些,他转身又走进浴室,端着让前台给买来的水盆走出来。
水盆里盛着温热的水,还放着一条洁白的毛巾。
把水盆放在床边,他掀开翟思思的被子,轻声道:“你在酒吧吐了没有?我给你擦一下。”
她身上的酒气很重,重得刺鼻,饶是他习惯了喝酒,也受不了这股味道。
原来平时他喝了酒回家,翟思思闻到的味道如此刺鼻?
翟思思没有吭声,也没有动,仿佛沉沉地睡着了。
轻声叹了口气,看着两坨高原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