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书生,翟思思的威胁令这个二十几年来从来不说脏话的乖孩子,在心底骂了句操。
翟思思这姑娘是不是太有个性点了?还威胁他?
大脑快速运转,他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说:“那你跳吧,到时候表哥认为是我故意害你致死,和靳家闹得更僵,你觉得是对他不利还是对我不利?”
果不其然,一提到靳乔衍的安危利益,翟思思当即就把手收了回去。
靳白甚至都能感觉到一双锐利的视线,正在后座狠狠地剜着自己的脑勺。
他都怀疑翟思思手里要是有手术刀,就直接扑上来给他开天灵盖。
身后的人带着怒气死盯着他,他尴尬地咳了两声,道:“你也别怪我,那里好几十个人,都是一些不讲理的野蛮人,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车只会添乱,每个集团都有集团的安保系统,要是什么都需要你管,要保安做什么?”
说罢,还自以为帅地戳了戳脑袋:“咱们这些高层,是动脑活的。”
翟思思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倒是不吭声了,也不瞧车窗外的景色,两眼一闭,像是眼不见心不烦。
靳白带她去的地方并不是一年前靳乔衍带她回的靳家,而是靳齐名下的房产,易南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