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很多。
听着他的话,翟思思收起视线,道:“我要是不认真不较劲,什么时候摔进泥潭也不知道。”
她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虽说不是步步为营,但却非常谨慎,生怕掉进某个漩涡中。
靳乔衍和闵静的事除外,在这段婚姻里,她已然失去了掌控的权力,甚至都快要失去理智了。
靳白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泥潭本来就不存在,是你太较劲太认真,把它给想象出来了?也许你根本就不是掉进泥潭,而是躺在平地上,在自己的幻想里挣扎。”
就像靳乔衍和闵静的事一样,虽然有流言蜚语,虽然靳乔衍表现得也是反常,但靳乔衍一天不提离婚,一天不给闵静正名,她又何必想太多庸人自扰?
旋即他又道:“所有突如其来的变化都不是凭空产生的,不想自缚就从事件里跳出来,站在最高处,俯视一切,也许你能从黑暗中发现一缕曙光,你能把整件事情看得更加清晰透彻,找到变化的根本所在。”
他的话里行间全是暗指靳乔衍和闵静的事,有些话他不能说得太直白,得靠她自己去悟。
靳乔衍不让他把事情告诉她,都快令他憋出内伤。
翟思思还没来得及细想他的话,突然一道男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