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垮掉,咬紧牙关,道:“对不起。”
这是打碎了所有的骄傲,才挤出来的三个字。
靳乔衍凝视着他心有不甘却又无能为力的脸,松开左手。
拍了拍掌心,他说:“带回去好好教育一下,你们教不好,等他真正到了社会上的时候,自然会有人替你们教他。”
二十几岁的男人还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四肢不是由大脑操纵,出了社会惹了事,早晚会有人教训他。
到时候就不是家里人骂两句打两下这么轻的惩罚了。
靳乔衍这么说,也是为翟明明好,他不可能每次都能帮翟明明善后,翟明明越是不理智,便越是会拖累翟思思,到头来遭罪的,是她。
这话挑起了翟明明的不忿,眼眸恶狠狠地盯着靳乔衍,手臂上传来翟思思的温度,他只好紧抿着唇,挪开视线。
翟思思拉着翟明明的衣袖,眼神复杂地看着靳乔衍:“对不起,是我没有管教好他,我马上安排师傅把你的办公室恢复原状。”
环顾着办公室内的狼狈破烂,星眸微沉,他如常淡漠地说:“不用了,带他走。”
绛唇动了动,她没有和他推诿,平静地回答:“好。”
靳乔衍没有回头,只听得两串脚步声,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