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硬了心,伸手抓住他的手:“别管她!”
看着敞开的大门,再看看被翟思思遗留在原地的行李箱。
抬眸凝视着明明是受益人,却摆出了受害者姿态的邓翠梅,靳白心底莫名浮现邪气。
邪气在胸口乱撞,撞得他难受,那股子怒气顷刻喷出:“够了!”
他的音量很高,一副盛怒的模样,望着还在哭泣不止的邓翠梅。
邓翠梅和翟明明浑身一颤,泪水止住了,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靳先生?”
靳白摘下了眼镜,本就盛怒的火气,没有了眼镜的遮掩,显得更是旺盛了。
看着翟思思的行李箱,他又带着愤怒扫视着邓翠梅泪眼婆娑的脸,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道:“如果不是翟思思,你,怎么能够得到翟思明的赔偿,拿下这么好的房子?让你母亲老年可以住得安逸?!”
邓翠梅张嘴欲要辩解:“我……”
她根本就不稀罕这些物质!
靳白把她的话打断:“别跟我说你不稀罕这些!搬进来的时候你总不是哭着的吧?难道将来某天你母亲在绥城那间没有暖气、下雨还漏水的破房子里寿寝正终,你能保证不懊悔没有让她过上一天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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