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翟明明,道:“如果不是翟思思,徐彬立那件事你就完了!还能走到今天,成为网红开工作室?如果不是翟思思,前几天你就该被人判刑,随随便便也得在监狱里待上个三五年,到时候出来,谁还记得你这个流浪者?没有毕业证还背负着前科,你以后在易城还怎么混?”
“我……”
翟明明同样想说他不怕,他也不稀罕过好日子,但仍旧被靳白给打断。
靳白说:“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现在是一腔热血年轻气盛不怕坐牢,也能理直气壮地说不稀罕你姐的牺牲,等你真的进了监狱你才知道,坐牢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狱中内斗、被黑警欺凌甚至被同性狱友按在地上羞辱泄火的事情在监狱里根本就是常态,翟明明没进过去,不知道里面的黑暗,等真的进去了,他就是想出也出不来。
翟明明虽没有服过刑,但电视总看过,服刑的日子,每一天都是折磨。
他紧抿着嘴,不再吭声。
看两人的毛顺平了,靳白才道:“是,一开始翟思思和靳乔衍确确实实是为了个人的利益才走到了一起,但现在他们是假戏真做了,否则也不会合约过期了好几个月也没离婚,以靳乔衍的性格,更不可能陪着她回绥城哄你们高兴,他们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