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了熟悉的回忆,在这里有过两人针锋相对的初见,也有过两人情到浓时的缠丨绵,如今以这种模糊不清的关系再次踏足,翟思思心中难免感到有些不适。
在心底告诫自己不要想太多,背着医疗箱关上房门。
走进客厅,靳乔衍背对着她,动作自然地脱掉外套,然后是染红了的白衬衫。
毫无遮掩的后背完全袒露在她面前,背阔肌上的伤口足足有十厘米长,但不深,只是被歹徒用匕首划破了表皮。
脱掉白衬衫,他又动作自然地解开皮带,西裤顺延往下滑,除了那一片布以外,他的身上再无过多遮掩。
裤子也脱掉后,翟思思这才注意到他的腿上还有两三道轻微的刀伤,大概是她没留神的时候,躲开歹徒攻击时与刀尖擦过,才会留下这样的伤口。
完美的身材往沙发上慵懒地一爬,轮廓分明的肌肉,一双颀长的腿搭在沙发上,不禁令人想入非非。
咽了口唾沫,翟思思眯上眼深吸口气,警告自己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病患,不过是天天都能看见的身体,是一具行走的器脏,别多想。
然睁开水眸时,看见那副无可挑剔的酮体,仍是忍不住心猿意马。
虽是春天,但易城的温度还不是很高,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