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视线,暗自叮嘱自己不要乱想,合上医疗箱的盒子。
手里没了可做的事以后,倒是令她有些如坐针毡。
好几次张嘴欲言,想走,脚迈不开,想留,嘴张不开,两人就这么坐在沙发上,你不言,我也不语,一个看着手机,一个兀自尴尬。
曲子响起一遍又一遍,翟思思偶尔疑惑地打量着他,却见他眼神专注地看着手机里的广告页面,也不知在研究什么,看了十余分钟,还没关闭掉。
直到曲子响起第三遍,翟思思忍不住开口道:“那个……”
不料靳乔衍也同时开了口:“要喝点吗?”
翟思思有些没反应过来,迟愣道:“哎?”
靳乔衍放下手机,并没有锁屏,曲子仍在悠扬地响着。
端起茅台酒瓶,他拿起翟思思的杯子,往里面添酒:“五十三度的飞天,醇香浓烈,很适合你,你也应该会喜欢。”
正好翟思思挺尴尬的,两手不知该往哪放,靳乔衍把酒杯递给她,她顺势就接了过来:“好,谢谢。”
一句简单的三个字,生疏之意溢于言表。
靳乔衍捏着酒杯好一会儿,星眸内波澜不变,回过头,往自己的杯中斟酒。
这一番举动,翟思思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