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鼻尖就发酸。
“我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男人对待感情如此痴情,你要是不相信我,行,我想办法把那天晚上医院的监控记录和报告给你弄过来,不相信我,总相信证据吧?你等着,我现在就去!”
说着,立刻起身。
身还未转,手突然被人拽了一下。
错愕回头,坐在飘窗上的人儿泪水已经溢出眼眶,合在一起的睫毛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
翟思思无法想象莫佳佳口中的画面,但她能感觉到疼,很疼。
好似靳乔衍的那些抓痕,统统挠在了她的身上一般。
莫佳佳看她哭了,一下子就乱了阵脚。
不知该如何安慰哭的人,想起每次院长收容了新的孤儿或被拐儿童时,那些儿童哭得上气不喘下气,院长就会抱抱他们,说,别怕,孩子,有我在,一切都会好的。
莫佳佳愚笨,不知道该怎么宽慰翟思思,刚失去了一段婚姻,又失去了外婆,这种痛,不是当事人,无法做到“身同感受”。
唯有笨拙地学着院长,轻轻地抱着她说:“哭吧,哭完就好了,思思,你要相信,一切都会好的,你现在不知道的答案,以后统统都会知道的。”
她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来,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