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超市办公室堵我们,吵吵嚷嚷着说桃子怀了我的孩子,不管那婚礼办没办成,都必须把礼金给她!”
提起殷母,蒋丁林就开启了喋喋不休的模式,满腔的火气全部发泄出来。
“她那妈是怎么对她的你们也知道,就是不知道,从她妈突然跑到婚礼上给我们把婚礼搞砸要礼金就知道了,对桃子能好到哪去?我不是舍不得那点儿钱,比起桃子,钱都不算什么,她妈要是对桃子好,我肯定给啊!但她那妈打小就疼着那什么殷……”
男人都有一个特性,对于不喜欢的人甚至是厌恶的人,总是记不住名字和长相。
翟思思在旁边听着,适时开口提醒了一句:“殷樱。”
蒋丁林一拍桌子,道:“对,就是殷樱,她妈不是打小就疼殷樱嘛?对桃子那样,我怎么可能把钱给她?而且这种唯利是图的人,就像是一个无底洞,给了第一次,保不齐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绝对不能开这个头!她那样对桃子,还要钱呢?我没对付她们,已经是给桃子面子了!我就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人!”
殷桃性格软弱,再加上思想传统,不论殷家人对她怎么样,到底还是血脉亲人。
这个时候,她还开口替殷家说话:“丁林,你这话说的……哪有那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