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吗”的眼神看着他。
都说近墨者黑,这蠢还能传染了?靳白最近和蒋丁林走得近,都被蒋丁林给带偏了?
心中如是说想,嘴上却也没说出来数落他,只是问道:“那你怎么和她不对付?”
隔着一张收银台都要斗上两句,若不是知晓他们认识不久,还以为是一对表面冤家内里爱慕的欢喜冤家。
靳白嗨了声,轻松的口吻回答:“我就是看她有点蠢,看不惯。”
摘下眼镜,他揉了揉睛明穴。
这几天一直为了超市的事在奔波,蒋丁林不在,在人员安排和调动上全部都由他来操持,靳家没有碰过超市这一行业,看上去不过是售货员、收银员、保洁员以及安保人员的超市而已,没想到背地里竟有那么多他不清楚的岗位,快没把他给累岔气。
双眼紧闭,他说:“别顾着说我,说说你,怎么,你打算一直就和翟思思这么下去?”
提及翟思思,丹凤眼浮现一抹促狭。
望着自动断水,又自动烧水的烧水机,比起淡漠,他的语气更像是有些无奈:“否则?”
揉了好一会儿睛明穴,靳白重新将眼镜戴上。
这一会儿,觉得世界都清晰起来了。
看着靳乔衍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