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连忙后退,嘴上结结巴巴地说:“靳、靳总……”
退了好几步,脚下突然踩到了什么,回过头,却见翟明明瞪着一双怒眼,直视着靳乔衍。
她踩到的,正是翟明明的鞋尖,踉跄了两下,被翟明明伸出的胳膊揽住,堪堪站稳。
翟明明未看她一眼,只是愤恨地瞪着靳乔衍,不客气地问:“你来干什么?”
靳乔衍的视线越过翟明明,望了眼被靳白用伞遮住的翟思思,随后道:“我来上柱香。”
说着,脑袋一偏,费腾便心领神会地将伞收了起来。
眼见费腾转身弯腰要取香,邓翠梅坐直了身体,一脚踹开香,咬牙切齿地瞪着靳乔衍:“你给我滚!你没资格给老人家烧香!”
费腾还未碰到香的包装,眉头一皱,停止了腰杆。
俯视着坐在地上的邓翠梅,他说:“今天是老人家上安葬的日子,我想大家都不希望当着老人家的面吵起来,让老人家走得不安心,衍哥过来,是尽一份前女婿的心意,要是你们真为老人家着想,至少现在暂时维持和睦。”
翟思思立在雨伞的阴影里,望着靳乔衍英俊的侧颜,想来他对于外婆的死会心存愧疚,便道:“妈,费腾说得对,至少先送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