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着墙角离的灰,边嘀咕道:“什么叫我白眼狼,姐现在什么情况,靳白肯接这个盘,就挺好的了,哪还能鸡蛋缝里挑骨头呢……”
他的小声嘀咕可一字不差地落入两人耳内。
邓翠梅当即脸就黑了,翟明明这话意思很清楚,翟思思这都怀了靳乔衍的孩子了,靳白愿意“喜当爹”,翟家烧高香也来不及,哪还有资格挑三拣四。
虽然这个社会对离异还带了孩子的女性有一定的包容程度,但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能接受的,自己在挑选别人的同时,那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总不能野鸡去和凤凰配不是?
若是在下葬当天没有见过靳乔衍,翟思思也会因为这话受伤。
但这次去靳家的目的她很清楚,也就对这番话不痛不痒。
倒是邓翠梅急了眼,猛地起身骂道:“翟明明你这孩子会不会说话!非要往你姐伤口上撒盐吗!”
这次她是真的动怒了,声音高亢洪亮,惊得翟明明一颤,赶紧拿着扫帚,一溜烟跑回卧室。
“咔嚓。”
大门被打开,靳白手里拿着一串钥匙,立在门边,道:“伯母,怎么那么大火气?”
邓翠梅嘴里还想骂着什么,听见靳白的话,立刻把嘴吞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