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着二郎腿,右手压在沙发扶手上,指骨抵在红唇前,盯着两个人若有所思。
靳齐作为一家之长,看着翟思思好半晌,问:“是靳乔衍让你接近白儿的吗?你们想要什么?”
能进靳家,翟思思早就料到和靳乔衍的关系会被挑刺。
戏精上身,她作势用力握住靳白的手,眼泪说下就下:“爷爷,你误会了,在和靳乔衍的婚姻里,我也是受害者,我没想过他把我利用完了,将博盾做到今天的局面,就一脚把我踹开,当时我真的连活下去的想法也没有了,是靳白出现了,拉了我一把,我现在都记得,被黄玉芬赶出家门的时候,靳白是怎么坐在我身边,陪着我,扶着我的。”
她说得那叫一个凄惨,声泪俱下的模样。
倒不全是演戏,过去感到的种种委屈,至今仍刻在心头,以至于想起那段黑暗的日子,眼底就泛酸。
靳言早就相信了翟思思和靳乔衍断绝关系的事,毕竟是强子亲眼看着翟思思在离婚协议上签的字,不会有假。
因此他信以为真地说:“靳乔衍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害死,何况你这个半路插一脚的女人?”
对于男人而言,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关系到钱,两者皆可抛。
至少靳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