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旧,博盾里的事都是费腾在撑着,但费腾是个老实人,怎么玩得过靳家?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恐怕撑到月底,就是极限了。”
所以说色字头上一把刀,靳乔衍这回是被这把刀给砍死了,被这色给误了。
听着陈学友的话,翟思思低垂着视线,望着桌面的咖啡杯,暗道难道靳乔衍这次真的是无计可施了?
客户全解约了,他竟然不挽留。
之所以能和靳家僵持这么久,是因为他还有博盾,如果博盾倒了,靳家立刻就会将他吃掉。
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真把所有的希望压在她身上,希望她能够得到曹丽华和靳言的犯罪信息?
可鼎安下个星期就会重整旗鼓归来,时间紧迫,她该如何收集曹丽华和靳言的犯罪证据?
陈学友问了几句关心的话,翟思思没有任何反应。
轻轻地敲了敲桌面,他问:“翟小姐,你还好吗?”
眨了眨水眸,翟思思抬起头来,道:“呃……抱歉,我走神了。”
陈学友说:“翟小姐,有困难可以告诉我,小杰也不希望你出事。”
莞尔一笑,她感谢道:“谢谢陈总关心,有需要的我一定会开口,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一步,改天有空,我再登门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