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白能说出这句话,想必不会是假,水眸一眨,她问:“那关于鼎安的事,乔衍打算怎么解决?现在博盾闹成这样了,他就不理了?”
靳白一副“你问我我问谁去”的表情,道:“我哪知道他怎么想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心里多能藏事儿!他没开口主动跟我们说,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靳乔衍那人从来都是权奴,博盾上下哪个人不是听着他的指令在做事,不问原由,不问因果,总之,靳总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总不会错。
哪怕你压根就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好比靳乔衍让他去追翟思思的时候,还是他自个儿琢磨出来靳乔衍意欲何为。
得不到答案虽是预料之中,但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不免还是暗了些。
瞧她一副好像弄清楚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弄清楚的茫然模样,靳白叹了口气。
双手压在她的肩头,他脾气极好地说:“总之,表哥跟我传达的意思是,让你安心地留在我家,做好本分,不用管他,你自个儿的安全还没得到保障,你顾不上那么多,再怎么说,表哥的脑子可比你好用,还有,他说让你别忘了最初的梦想,不要因为孩子,放弃你的医学梦,等到老来自怨自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