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许多,原本一头干净利落的短碎发,现如今已经长到了及肩的位置,一根根青须包裹着他干裂的唇瓣,定定地望着天花板的眼,早已没有了光泽。
他的眼袋很重,黑眼圈重得几乎挂在了颧骨上,身上的衣服还是和靳白签约当天的那套,不夸张地说,隔着一米多的距离,翟思思也闻见了他身上那股酸臭的味儿。
这么些天,他就没有好好地休息,没有好好地洗澡么?
听见翟思思的声音,蒋丁林也没有从沙发上起来,眼神仍旧挂在天花板上。
嗓音是前所未有的低沉沙哑:“思思啊,我总算理解当初乔衍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才会从一个阳光开朗的小伙子,变成如今不苟言笑的大总裁了。”
那是一种对未来不抱任何希望的绝望,对生活不再热衷,对身边的一切不再关心,彻底地把那个温热的自己,随着逝去的东西或人,永远地锁在了内心深处。
没有天生就高冷的人,而是,再也没有能让他们热起来的事物了。
就像没有了秒针的时钟,是,没有了秒针时钟还是会分秒不差地运作着,但,它再也不会发出热切的“滴答滴答”声了,被剩下来的,是永久的沉默。
他的话令得翟思思眼前浮现一个不过几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