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一顿,既然她愿意坦白,那两人说开了以后,往后该老死不相往来,就老死不相往来。
便点头道:“成,你说,我听着。”
翟思思思忖片刻,才道:“我和乔衍出现问题的时候,您也清楚,正是博盾出问题的时候,那会儿乔衍成天的不沾家,身为丈夫,我一天见他的面不到一小时,甚至他还直接夜不归宿,您是过来人,这种滋味,您也能够身同感受。”
望了眼装有窃听器的手机,她继续道:“那时候我对这段婚姻已经没有盼头了,尤其是当他和闵静的谣言出来以后,我除了要面对您的逼迫怀孕,还要面对来自四面八方的舆论压力,我太累了,也不想再走下去了。”
“后来是靳白出现了,在我最需要陪伴的时候拉了我一把,但那个时候,我还是执拗着不肯和乔衍离婚,总觉着,还是能挣扎一下吧,直到您因为我无法怀孕的事将我扫地出门,直到乔衍把离婚协议书带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才知道,没有希望了。”
“我的不孕不育不假,我和乔衍努力过很多次,仍旧怀不上孩子,甚至是离婚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也没有再考虑过怀孕的事,这个孩子,是和乔衍离婚后,四月末怀上的,大概是我和乔衍真的不合适,上天才不赠与我们孩子,而是在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