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英俊外表,翟思思居然连看都不看一眼,当真是挫人威风。
心里这么想,却是转过脑袋,追上回应道:“我只是没想到你还挺能忍,居然没和她起冲突。”
翟思思两手一撑,坐了起来:“不忍怎么办?是和她拉扯着嗓子像泼妇一样吵起来,不把她吵到躁郁症发作,又或者是不把我吵到动了胎气才罢休?这种损己不利人的事,我才不干。”
嘴上是这么说,可靳白清楚得很,说到底,她还是担心黄玉芬躁郁症发作。
医生嘛,在性命面前,一切都不重要了。
知道她的口是心非,靳白也不戳破,一挑眉,起身走到衣柜前。
打开衣柜,取出挂在中间的一条晚礼服,转过身来:“明天是鼎安的开业庆典,你就穿这个去。”
那是一条大红色的连衣长裙,袖子是法国进口蕾丝做成的,绣有一朵朵攀爬向上的花朵,一直从袖子蔓延到上身,下身是一片片不规则的长纱订成的,腰部有一条非常细的红色腰带,末梢仍是两朵小小的玫瑰花。
通体大红色,没有任何杂色。
目测长度能遮到她的脚踝。
做了个咽东西的动作,她瞠目结舌道:“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