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木讷,也不心疼,夹枪带棍地说:“我看他就是喝上头了喝嗨了,还没酒醒过来!”
“谁还没酒醒啊?”
不等靳启明唤醒靳白,靳家大门被推开,靳言那张带着些挑事意味的嗓音响起。
一听说靳白回家了,他连忙扔下鼎安的工作,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身旁是与他形影不离的曹丽华,今天难能可贵地没有涂抹着大红色的口红,而是穿了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抹上了豆沙红。
跟在靳言身后进屋,望着靳白立在茶几前的身影,她故意挑起事端:“怎么?靳白还没醒酒吗?昨晚也真是喝太多了,难道靳白你和邱总以前有来往?我看桌面上横七竖八三两个威士忌,没想到你还挺能喝的。”
可不是能喝吗?喝到分不清北,连家也不回了!
靳齐心中如是想着,却贼精得很,听出了靳言夫妇俩故意挑事的口吻,也就没把骂语说出口,直瞪着靳白,暗道靳家一个个都是人中之龙,怎么到了靳白他们这一辈,就全偏了?
靳白从来都不看靳言的脸色,现在靳言是水蛭,需要附在靳家身上吸血才能活下去,他犯不着对靳言夫妇俩好言好语。
往翟思思身旁一坐,他看都没看两人一眼,说:“我酒量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