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严重的地步,一时半会,很难想出好的法子。
靳白瞥着刚才能说会道的夫妇俩,眉眼一瞪:“怎么哑巴了?刚才推卸责任的时候,不挺能说会道的吗?来,说说看,你们有什么想法?”
翟思思发现靳白不仅是外观上和靳乔衍截然不同,就连性格上,两人也是有着天差之别。
靳乔衍做什么事都会顾全着大局,是为了最终的成果,能够委曲求全的人,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而靳白则截然相反,任何人都别想从他身上落得半点好,尤其是面对靳言,刚被靳言和曹丽华羞辱了一顿,逮着机会立刻就反击。
要不是那副眼镜将他的眉眼柔和了些,她觉着他简直就是一个小狼狗,恣意妄为,对认定的事和人,咬上了绝不松口。
也许,是因为先天的环境不同,靳乔衍自小就在一个破碎的家庭里成长,靳远虽对他有愧,但早些年也总是偏向慕容珊,明知靳乔衍入伍,是被慕容珊和靳言逼得待不下去了,却还是不想改变,答应让他入伍。
没有父爱,母亲也不在身边,为了在靳家活下去不被慕容珊害死,靳乔衍早就习惯了观大局,谨慎落棋子,哪怕后来长大了,有了反抗的能力,却还是在每一步上,都反复细心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