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能不能申诉,重新上市。”
提到这件事,靳齐便多说两句:“当初说不要再用鼎安这个名字,非得用,以为去掉安保两个字,就是新公司了?去年鼎安发生了那么大的事,闹得全国上下都知道了,想要申请上市,没个三五年,难!”
说起来这事也是靳言有着私心,非要和靳乔衍挣那一口气,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重整鼎安,看上去顺风顺水,其实背地里吃了不少的亏。
要不是有靳家撑着,这公司就重整不起来。
因此靳齐说着责怪的话语时,他自知理亏,老老实实坐着挨批。
翟思思心中冷笑了声,嘴上却煞是乖巧:“爷爷,既然已经定了这个名字,我们现在回过头怪责也没用,再说了,鼎安现在也刚重整,内部还没稳定下来,太早上市说不定反而是一件坏事呢?不是有一句话叫,上帝关了你的一扇门,就必定会为你开启另一道窗吗?我们就慢慢来,一步一步走好、走稳了,才是正道。”
这话倒是深得靳齐的意:“思思说得挺好,看来思思在商业上还有些独到的见解?”
从楼上下来的曹丽华暗笑,什么独到的见解,不就会煲那些过时的陈年鸡汤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翟思思倒也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