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她那,有时候他都快怀疑她的执业医师证是从哪里来的,怎么比他还不专业?
翟思思想说就一点儿水粉颜料不碍事,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但见他眼底的微愠和认真,她只好把话闷死在肚子里。
翟明明心中对靳乔衍有愧,回来的路上一直想着见到靳乔衍后,要如何正式地道歉。
打了好久的腹稿,在看见靳乔衍时,统统都变成一片空白。
望着靳乔衍,他略带结巴道:“姐、姐夫。”
循声望去,靳乔衍松开翟思思的胳膊,抬手一把抠掉翟明明脑袋上干了的颜料,说:“嗯,去洗个澡,准备吃饭。”
靳大少突如其来的温柔令得他受宠若惊,不知是惊,他都有些怀疑靳乔衍进门的时候是不是磕着脑袋了,这……太不正常了。
翟思思亦是有些凌乱,睁着眼,瞠目结舌地看着一脸淡定的靳乔衍。
倒是当事人像是个没事儿人似的,撂下一句:“都是一家人,不用那么畏畏缩缩。”
然后潇洒地推开厨房门,冲着邓翠梅道:“妈,我给您打下手。”
随着厨房门再次关上,被留在客厅里的姐弟两你瞧瞧我,我看看你,均是一脸震惊。
靳乔衍……吃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