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母的地位,而是作为一个愤青,她一下子就怒了。
挺直了腰杆,她鼓起勇气说:“阿姨,您要怎么说我、羞辱我没关系,但您这么说一位死者,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死者为大,桃子姐已经去世了,您还要继续羞辱她到什么时候?”
殷桃比她大个两三岁,虽没有见过殷桃,可她却莫名觉得殷桃这个名字,格外亲切。
也许,是因为她们相似。
蒋母不由得冷笑了声:“哟,都叫上桃子姐了?看来丁林这孩子没少给你做思想工作?还是说现在的年轻人都拜金,为了嫁入豪门,当别人的替身也愿意?”
替身两字无异于一把匕首,狠狠地扎在她的胸口。
抿了抿唇,刹那间有退缩的念头。
可她不是殷桃,有了殷桃的前车之鉴,说什么她也不会像殷桃那样任由着蒋母欺负,由着蒋母把自己逼上绝路。
一鼓作气,她也顾不得蒋母的身份了,由衷道:“别人拜不拜金我不知道,但是在我这儿,就算丁林他只是一个月薪不过三千的男人,我也会喜欢他,阿姨,我不知道您清不清楚这些日子以来,丁林他是怎么过来的。”
略微停顿,她改口道:“不,不应该说是怎么过来的,应该说是,您知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