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蒋丁林视线微斜,说:“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殷桃还在的时候,就特别爱看西方的吸血鬼剧,对七八十年代西方男人扎着小马尾的形象格外沉迷。
当时他还觉得太娘们了,不适合他这种老爷们的风格,可殷桃走后,他就再也没剪过头发。
翟思思深长地叹了口气,立在他的身后,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蒋丁林直接坐在地上,望着殷桃的照片,兀自说起了话来。
话题无非是新鲜的见闻,今天的经历,以及殷桃在世时喜欢的偶像最新的八卦消息,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坐在夕阳之下,对着黑白照,对着冰冷的墓碑,忘我地说了快一个小时。
翟思思挺着孕肚,站得累了,也就跟着坐了下来。
一直到夜幕初上,墓园内亮起了昏暗的路灯后,蒋丁林才起身抱着冰冷的墓碑,良久,开口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站在她的跟前,朝她伸出了手。
翟思思抬眼瞥着他,又瞥了眼模糊的黑白照,伸出手,借力站了起来。
顺口说了句:“谢谢。”
回程的路上车内无比安静,蒋丁林看似专注地开车,实则眼底无神,仿佛一具行尸走肉般。
翟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