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乔衍和许博学比较相似,都必须由旁人主动靠近去讨好,把他们的心情都给顺得美美的,才能好好解决事情。
于是她主动承认错误:“这件事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我不应该擅作主张,在没有和你协商过就对郑总提出这样的要求。”
傲娇的人往往还配备了耳根子软的特性,再加上许博学和翟思思不算太熟,翟思思已经这么说了,他作为一个大男人,不可能还僵硬着。
叹了口气,他顺着她铺好的台阶往下走:“算了,你也是为了医院好,我也是没有考虑周全,这种红得太快的产业难免不会是夕阳产业,更何况医院也不是非得要这批器械才能维持得下去,明天我先过去看一看,要是他们答应投放就合作,不答应的话,就按照你说的,先把局面看清了再做决定。”
正如翟思思所言,好的产品永远不会断货,也不是非得靠一批医疗器械去把博治的名声做大,不过是一条独木桥捷径,不走也罢。
翟思思知道他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还是会有膈应。
但有些话还是点到即止就好,总归会想通的。
回到家,翟思思疲惫地往床上一躺,想起昨天蒋丁林说过的主动,水眸轻颤,拿起手机拨打靳乔衍的电话。
很快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