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随意插手。
还是得交给靳乔衍处理。
费腾点头回答道:“衍哥已经知道了,大嫂放心吧,衍哥已经派人去学校那边调查,应该很快就能有结论,还有捐款潜逃的厂商衍哥也派人去追了,只要一有消息,我立刻会告诉你。”
靳乔衍的人不是警察,在行动上少了拘束,更为自由,必定会比警察局更快查出真相,抓捕该背负责任的人。
自此翟思思才觉着肩上的重担轻了些,嗯了声,没再开口。
还好,这么多的事,不是她一个人在承担。
踏出电梯,顺着走道一直前往普外甲乳科诊室,经过中央的时候,听见楼下传来阵阵哭声。
走至护栏前往下望,只见一楼大堂的椅子上围着好些个人,哭得厉害的正是一位中年妇人,捂着脸好几次险些没哭晕过去。
中年妇人旁边大概是她的丈夫,把她抱在怀里,偷着抹眼泪。
除了两人以外,边上或站着,或坐着几位老人,互相拥抱着痛哭,整个一楼大堂,充斥着他们两代人的哭声。
压在护栏上的手悄然握紧,那股自责感瞬间暴增至最大。
好好的一个家庭,因为她的纰漏变成这样。
三代同堂,本该是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