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腾的胳膊,眼前一黑,整个人面朝地地摔去。
这一觉她睡得非常不踏实,在梦中她看见了手术室,推门而入,是捏着手术刀站在手术台前的主刀医师,他没有动,甚至连眼睛也没眨一下。
往手术台上望去,满脸鲜血的小男孩面容安详地躺在那里。
然而只看了两秒,原本安详的面容突然变得狰狞,合上的眼睛也骤然睁开,死死地盯着她。
然后她尖叫着醒过来,一睁眼,眼前又是手术室的门,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双手不受控地推开门,走进去,看见狰狞的小男孩,再次被惊醒,再次看见手术室。
就这样一直循环了好几次,她终于真的醒过来。
“啊!”
梦中的尖叫声终于叫了出来,身上黏糊糊的,整个后背都惊出了冷汗。
入目是简单的泰式装修风格,柔软的大床,以及坐在床边的邓翠梅。
“总算醒了。”
邓翠梅吁出一口气,手里拿着毛巾,凑近去替她擦脸上的冷汗。
从她推门进来,翟思思就一直睡得不安稳,到了后面甚至还发出听不清的呓语,额上冒出丝丝冷汗。
见她情况不对,邓翠梅便不断摇晃她叫着她的名字,好半天才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