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梦想,那就踏踏实实继续做,没钱,跟我说,没主意,问我,但有个前提,别累着自己。”
他的安慰和许博学不同,不是那种没事,这不是你的责任,没事,我没怪你。
而是直接壕无人性地说,没事,你玩吧,我有的是钱,你玩累了玩腻了咱就把医院卖了不要了,你要是玩着嗨,我就继续给钱让你玩。
靳乔衍的温暖令她眼底微微酸涩,歉疚感更深:“可是我害死了小男孩……”
靳乔衍沉吟片刻,旋即淡淡地说:“不要把一个人的作用力想得太大,仪器使用了那么久才出问题,是质量上的问题,质量的问题不是你光靠眼睛和手就能辨别出来的,这批次品为什么会顺利生产,归根结底问题出在监督部门,博治不过是当了冤大头,即便这批仪器不是你验收,依然会出问题。”
质量问题是要经过时间才能看出来的,一台仪器寿命的长短,光靠肉眼可没办法识别。
她总觉得靳乔衍是在强词夺理,偏偏他说的话又找不出任何破绽。
简单几句话,就把她身上的锅直接扔到了监督部门身上,还把她说成了是受害的那一方。
可是,心里到底好受了不少。
这就是靳乔衍的魅力啊,要么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