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什么时候轮得着你说话?”
身体一震,陈子贵抿了抿唇,低垂着脑袋:“是,我马上让人查。”
下了演讲台,翟思思像反射弧超长般,这才心惊肉跳。
刚才在一众前辈面前发表拙见,也不知有没有给华夏、给北山医院丢脸。
但到底是演讲完了,现在后怕也无济于事,长长地叹了口气,暗道希望别丢华夏医学生的面子为好。
人一紧张就想上洗手间,翟思思这紧张完了,想去洗把脸。
没有回席,朝反方向的洗手间走去。
她的演讲放在后面,等她上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后,最后一个演讲者已经演讲完了,交流会进入自由探讨交流模式,洗手间里有着不同肤色的人进进出出。
好几个从她身边经过时,看见她纷纷冲她微笑,更甚者有人用蹩脚的华夏语喊了她一句翟医生。
她没有什么口才,再加上这次交流会上尽是前辈,她便放低了身段,一直用尊敬的态度面对所有人,直到好些个前辈用英文和她交谈,夸赞她是医学界里不可多得的年轻血液,她的谦卑心才稍微减轻了些,腰也不禁挺直了几分。
与前辈交谈完后,她客气地结束了对话,抬脚拐了个弯,走至茶水间,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