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全无,睁着杏目直瞪手机,暗骂他这忽晴忽阴的脾气给谁惯的!
四年没见,他是越来越难以捉摸了,讨好不行,反抗也不行,非要折磨她?
靳乔衍挂断电话后,气得险些没把手机给砸地上。
靳总靳总,又是靳总,喊Simon直接称呼名字,喊他就是左一句靳右一句总,就像是随时随刻都特意保持距离,生怕别人知道他们以前有过关系一样。
她越是要保持距离,他便越是要把她往身边拉近,他不好过,她也别想好过。
当年的离婚,是她单方面的决定,连拒绝的机会也没给他。
现在也别怪他效仿!
翟思思也是糙汉子了,洗漱换衣服下楼不过十余分钟,前脚刚在酒店门口站定,靳乔衍的pagani huayra后脚就停在了面前。
看见熟悉的跑车,翟思思站在路边,久久没有开门上车。
这辆跑车承载着两人许许多多的回忆,有那么一瞬间,看见车上帅气依旧的靳乔衍,她恍惚觉得回到了四年前,他们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站在车外发愣的模样,引起了靳乔衍的不耐烦。
按了按喇叭,他沉声道:“你打算跟在后面跑?”
昨天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