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服务生,她取下一杯红酒:“Excuse me。”
服务生略微颔首,把托盘递到她面前,以便她能够更好地拿下酒杯。
端着红酒杯,瞥了眼还在与女人周旋的靳乔衍,翟思思将西装外套口袋里的东西取出,交给服务生让其挂好,然后兀自靠在桌前饮酒。
放松一下吧,反正,他也顾不上为难她了。
一群人聊了将近有十多分钟,终于被打断:“靳总!”
循声望去,一位两鬓斑白的外国男人迎面而来,脸上褶子不多,看脸估计四十岁上下,但头几乎快要斜顶了,剩下几缕白毛在空中飘舞。
外国男人说的是有些别扭的华夏语,但咬字清晰。
靳乔衍听见外国男人的叫唤,忽然就有一种得救的感觉,与几位女性道别,主动迈步向前。
换了杯香槟,他道:“威姆斯先生,好久不见。”
名为威姆斯的男人张开双臂,和他拥抱了一下:“好久不见,靳总,最近好吗?”
翟思思见靳乔衍迈步离开了,连忙端着红酒杯跟上,免得被他挑刺。
眼角余光瞥见纤细的身影站在身边,靳乔衍薄唇微勾:“还不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告诉我?”
“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