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吃,不用管我,我站着就行。”
蒋丁林说:“你跟在乔衍身边也有六七年了吧?出生入死过那么多次,早就是我们的兄弟了,还是说……你不愿意同台吃饭,是没把我们当兄弟?”
这套言论放在桌面上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有反应,偏偏对象是老实憨厚的费腾,当即把脑袋摇得跟泼浪鼓似的。
嘴上忙着解释道:“哪能啊!你们都是我的哥!都是我费腾最好的兄弟!”
他说得那叫一个慷慨激昂,就差没说愿意为他们两肋插刀之类的话了。
看他还是如同四年前般憨厚胆怯,蒋丁林忽而一笑:“既然是兄弟,那就坐下。”
这一笑,已不是五年前那种没心没肺、阳光灿烂的笑容了。
更多的只是脸皮牵扯了一下,笑容与他而言只是一个表情而非心情。
殷桃走后,他就再难体会到由衷的笑容,接手沧澜后,所有的笑,都不过是他驰骋商场的武器罢了。
费腾坐下,没有了话题,包间霎时陷入了绝对的安静。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翟思思的脑海里当时浮现的,是这句话。
三兄弟如今是越来越像了,足够的沉默,绝对的安静。
费腾坐下后也没闲着,一直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