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的视线,让翟思思心中对她的膈应更深了几分。
盯了好几分钟,成蹊才转过头,看着翟思思问:“靳太太,你和靳总认识许多年了吧?”
翟思思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是保守地回答:“嗯,几年了。”
成蹊在生意场上善战多年,翟思思眼中的警惕,她轻而易举就看穿了。
微微一笑,小痣被推开:“那靳太太应该还挺了解靳总的。”
先是看着她的丈夫看了那么久,现在又像套话似的,想要套话她关于靳乔衍的事。
即便脾气再好,那也有不能碰的底线,和靳乔衍一样,他就是她的底线。
把手中的碟子和叉子放在一旁,翟思思转过头,直睨着成蹊:“成小姐,你想说什么?”
她没有靳乔衍的睿智,不擅长与人周旋,她的伶牙俐齿在这一刻就像猫爪子一样,看似锐利,实则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索性直奔正题。
成蹊很轻地笑了声:“靳太太,你不用这样警戒我,放心,我对靳总没有想法,只是作为一个对手,想要了解一下而已,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翟思思也笑了:“成小姐,这你恐怕问错人了,我不会出卖我丈夫的。”
成蹊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