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坐镇博盾,就让他累成这样,那么这四年来,他在韩国一个人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心中泛起疼意,她跪坐在沙发上,抬手抓住了他挂在脖子上的毛巾,继续替他擦拭湿漉漉的碎发。
指尖隔着毛巾触碰到头皮的那刻,平静的心湖坠入一颗颗石子。
他侧目看着她停在耳边的胳膊,一扫脸上的倦意,丹凤眼弯着。
这,才是家的感觉。
翟思思变了,变得更小女人了。
他喜欢这样的变化,这种只对他一人产生的变化。
跪坐在沙发上,翟思思不知道靳乔衍心里的想法,只记着黄玉芬的事。
嘴唇长了好几次,最后她一鼓作气,说:“今天出门,我听见咱妈说,她把手上所有的资金都投资到了翟思明的公司,说是翟思明的钱被套住了,资金短缺。”
话音落下,卧室内便是冗长的沉默。
翟思思知道,佛爷不悦了。
然而他并没有竖起浑身的冰冷,只是沉默了许久,才问:“大概投了多少?”
黄玉芬有多少钱,他不知道。
翟思思回答道:“咱妈说投资了一千多万,现在她的账户上只剩下一千几百,名下还有之前补贴的房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