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了而已。”
翟思思轻笑:“如果不是你在旁边乱说话,她会知道你公司资金短缺?”
对此翟思明不置可否,便直奔主题:“说吧,你想怎么个问罪法?”
他的话听上去是在商量,然而他的口吻,显然就是“我拿了钱你们又能拿我怎么办”的语气。
翟思思回答道:“这个办法你会喜欢的,把相应的股份转到乔衍他妈名下,乔衍就不和你计较这件事了。”
正如他们所猜想的一样,翟思明之所以要这笔钱,是希望能够和靳家挂钩,让靳乔衍为他公司的生死负责。
本以为靳大少会想尽办法挣扎,和他斗个鱼死网破,没想到靳乔衍竟然如此轻易就妥协了?
吃惊之色没有掩饰:“这么顺从?”
翟思思问:“这不正是你的目的吗?”
翟思明仍是不可置信:“堂堂靳大少,会这么轻易就屈服了?”
常言道,所有的不对劲,都是背后氤氲着巨大的风暴。
靳乔衍生性阴狠暴戾,不该像猫儿一样妥协。
看着他反而打起了退堂鼓,翟思思轻笑道:“他如果连这点儿让你依附的能力也没有,你还会选择打他的主意吗?”
换而言之,我丈夫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