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你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要练防身术,为什么要他教。
提及这个为什么,成蹊眉头一蹙,似是非常抗拒这个话题:“起因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不是吗?你如果不能教,我就让靳太太教。”
是很久没有被人这样威胁了,上一个威胁他的冯淼淼,早就死于非命。
剑眉松开,靳乔衍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或盛怒,面不改色地说:“女子防身术讲究的是技巧而非力道,在力气上,女人天生输于男人,想要防身,你得学会灵活应变,而不仅仅是我教你的技巧,要善用它们,之后你也可以聘请一个教练,专门学如何使力增加力道……”
一教就是一个半小时,七点,两人各自在更衣室里洗了澡,便分道扬镳。
为了不让其他人看见,成蹊比他早一步离开,费腾于七点准时出现在健身室。
见靳乔衍练完了,他上前说:“衍哥,你让我查成蹊的事,有结果了。”
星眸缩了一下,靳乔衍道:“上车再说。”
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上了车,按照靳乔衍的吩咐,费腾把车子驶出好一段,汇入车流后,才低声将成蹊的情况娓娓道来。
原来她并不是对外宣称的那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