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水泡都挑破,她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额头上全是冷汗。
放开她的脚,蒋丁林笑道:“智商500的人还怕疼?”
只是针而已,怕成这样?
陈雨霏低头穿上鞋子,看了眼贴得整整齐齐的创可贴,心猿意马地说:“不是怕疼,是怕针,小时候太皮了,老是爬树爬窗,摔过好多次,头也摔破过胳膊也摔裂过,我那亲爹亲娘为了让我长记性,缝针的时候说不让我用麻药,疼得我都快晕了,现在看见针都有阴影。”
以至于她现在看见针,都能惊出一身冷汗,所以她才不当护士。
她那爹娘,真的是太坑了。
蒋丁林不忍扑哧一笑,没有发言。
水泡挑破后,陈雨霏也不忸怩了,连忙换上干净的衣物。
得马上回大四喜,要不然副院长该等得火冒三丈了。
穿上新的裙子出来,蒋丁林已经收拾好了桌面的东西。
对于她身上的新衣服,他只看了一眼,说:“你是和思思在这里接待韩国交流团吧?现在要回去吗?”
大四喜房是翟思思打电话让他留的,他今天会出现在这里,也是为了确保大四喜房的菜单不出错。
陈雨霏点头:“嗯。”
他从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