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油污,他站起身来:“谢谢靳总的款待,靳总的品味的确像外界传闻一样高,这里不错,改明儿有空,希望靳总能给我一个机会,把这份人情还回去,另外。”
他顿了顿,随后道:“我们的约定,我会让秘书以合同的方式罗列出来,到时候寄到博盾,希望靳总能够像今天答应的一样签名并履行,并且我希望,我们的约定,是保密的。”
这个保密,只对成蹊而言。
成景延的诚意都那么大了,靳乔衍自然没有任何意义。
唇畔微勾,他说:“好。”
成景延多看了眼靳乔衍,抬脚离开。
刚从费腾身边走过,还未走至门边,就听得身后的靳乔衍冷幽幽地说:“成总,有句话可能不太中听,但我还是好心提心你一下,领带系得太紧,不仅领带受力,脖子也会不舒服。”
这话费腾听不懂,可成景延不可能听不懂。
他就是那根领带,成蹊则是脖子。
他从领带的角度去感觉绑得还不够紧,会不好看控制不住脖子的领子,然而忘了考虑脖子的感受,忘了脖子会喘不过气来。
眉头轻蹙,靳乔衍的提醒,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成蹊十八岁后,他对她所做的一切,而在这些力道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