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增大,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缓解了许多。
成蹊松开成景延的袖子,从他背后走了出来,站在他的身侧。
在她还未开始应对记者前,他率先开口:“各位,请不要仅凭许先生的一面之词否定安鼎的专业性,在保镖的甄选上,我们的条件确实非常苛刻,不仅需要出具正规医院提供的健康证,还需要经过层层体能测试筛选出良莠不齐的面试者,以确保当事人的安全,所以不存在会有人浑水摸鱼进入安鼎的说法。”
当即有保镖追问:“那刚才那位保镖,你们要怎么解释?”
成蹊张嘴欲言,却被他抢先开口:“刚才那位晕倒的保镖,我们不排除有人故意而为之,也许他并不是我们安鼎的员工,但现在什么情况都还不清楚,不好下断言,他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我们会尽快核实他的身份,给各位一个说法。”
张开的嘴缓缓合上,两手紧紧握拳,听着成景延毫无纰漏的回答,看着所有记者的视线和麦克风都对准了他而非她这个安鼎总裁,抿了抿唇,转身扒开身后的人墙,从缝隙中钻了出去。
反正这些记者也根本不在意她这个安鼎总裁的回答,那么她留下来有什么意义?
反正她说什么做什么,别人都会说成总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