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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嘴边的话,临时改口:“以后离他远点。”
今天的事他心里有数,不需要她去管。
抛开成景延不喜欢她和别的男人走近不谈,就许博学这个人而言,她也不想有过多接触。
她乖巧地答应:“好。”
脚踝揉得差不多了,成景延松开她的脚,放好活络油后进入浴室把手洗干净,顺便替她将浴缸里的水放掉。
走出来的时候,成蹊除了那颗脑袋,其他地方统统包得严严实实的。
她也不敢起来穿衣服,就怕成景延突然走出来。
擦干净双手,成景延坐在床边,说:“安鼎那边不用担心,我都解决好了。”
纵然心里不愿意,但怎么着也得说个谢字。
她抬眼看着坐在枕头旁的男人:“嗯,我听小乔说了,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
她躺在床上,他坐在边上,他是低垂着视线看她的,那双睡凤眼更慵懒几分。
卧室内突然沉默,他定定地看着她许久,她也不敢轻易挪开视线,成景延现在的脾气她实在是没有底,就怕一扭过头,他又生气。
他的目光是人前所看不到的灼热,她看懂了,却也只能咬着牙,强迫自己迎刃而上。